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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好奇心（第1页）

安缇利最大的问题。。。。。不，好吧，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它们不肯放过我们。与它们战斗的最大问题是，这些该死的东西无法保持一种形态。前一天，你还在和一群移动迅却十分弱小的“模型三战斗。第二天，你就会被六型机所淹没，它们会躲开小武器的射击，就好像你的子弹只是苍蝇一样。

我讨厌被派去对付外星人。让我去扫射一群哭喊的抗议者吧。

保罗-罗德-罗伯瑞克北美pmc橡皮人中尉，2o51年末

***

我走近门口，然后用脚尖拉开了门。我的手仍然紧紧地握着枪，枪管朝下，但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尸体并不新鲜。至少，在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之前，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它不新鲜。这个人可能和另一群学生和孩子在一起，也可能是某个可怜的笨蛋，他正在做自己的事，却被什么东西啃了脸。

我不想四处打探。

门外的短通道通向一个大厅，我所在的这一侧商店一家挨着一家，另一侧则是巨大的玻璃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至少，它们曾经可以俯瞰城市，而现在只能看到街对面那栋灰暗的建筑。

在这里会迷路的，我说。

我可以给你带路，不过准确率一般。我建议用神经增强技术来帮助你寻路，但你太穷了，不适合。

我一生的故事，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跨过尸体。

向前右转，然后再右转进入下一个路口，就像你现在所处的路口一样。这应该是通往下一个楼梯间的路。

我也许应该对此感到厌恶，但实际，比起可怜的死人，我有更大的麻烦要操心。

环顾四周，现大厅里空无一人，低劣的亚洲风格的小餐馆空无一人，旁边是副食店和一些小精品店和科技店。一个人影也没有。令人毛骨悚然，我边说边往前走。

在一家商店的旋转展示架，我看到了几双漂亮的、几乎光的白色运动鞋。我很想给自己买双新的。任何东西都比我现在脚穿的要好，但我在执行任务。购物可以稍后再进行。

我能提供的衣服质量是你在大多数人类商店里找不到的。

你嫉妒吗？我问。怕我和别人一起买东西？

胡说八道。我能提供的装备比你通过传统途径获得的要好得多。比起差一点的供应商，你更愿意和我打交道，这很合乎逻辑。

我咧嘴一笑。你嫉妒了，我说。

戏弄我脑子里那个疯狂的人工智能也许并不高明，但在我需要的时候，它却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路过副食店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庞然大物向我冲来。我愣住了，枪都没来得及瞄准。。。。。那个巨大的三明治全息图。我用手捂住心脏。该死！

我跺着脚往前走，庆幸的是周围没有人看到我因为广告的干扰而差点吓得屁滚尿流。我把挖沟机举高了一点，一边左右扫视，一边朝前面的一个小通道走去，就在苗奕里说的地方。

外面传来的动静让我转过身，凝视着城市。一辆悬浮车疾驰而过，三只像蝙蝠一样的大型动物紧随其后。我靠近窗户，跟着追逐，直到悬浮车驶过一个拐角。

下面的街道生机勃勃，成百千的三人模型在人行道奔跑，体型更大、长相更凶恶的外星人用尖刺猛撞墙壁和门，为它们的进入腾出空间。5o英尺长的蠕虫在路中间滑行，有些度之快令人担忧，有些则蹒跚而行，它们的身形臃肿鼓胀，就像吃了一辆汽车。

奇怪的是，安缇利人的行车方向却很正确，成群结队地流在一起，但又互不妨碍。他们人真多，我说。

远处响起了机枪的哒哒声，与这么多怪物的阴森寂静形成了鲜明对比。防空机枪也没了动静。抬头一看，其中一挺机枪从一栋较小建筑天花板的藏匿处伸出来。它已经融化了一半，面栖息着一个大型飞行模型。

这些都是较小的模型。它们会在该地区搜寻生物材料，然后带回任何一个正在形成的蜂巢，它们会在建筑物中进行侦查，并用信息素在建筑物做标记，以警告其他模型注意内部的威胁。

这些都是用飞船运来的？

说它们是飞船也许有点名不副实。但本质是的。很快，这些相对无害的模型就会向城市中未被征服的区域扩散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走廊深处传来的隆隆声让我停了下来。大堂转到了大楼的拐角处，最后一家商店是一家奥古斯特装备店，面积比出售的商品还要大。

我看了看通往楼梯间的通道，又看了看走廊的尽头。

如果我们要带着孩子们从这里经过，最好还是早点弄清楚。

你的好奇心，恕我直言，相当好奇。

这是为什么？我低声问道。

你起初似乎一心想要完成目标，但现在却偏离了轨道，因为你听到了一个有趣的声音。我很好奇，我的先锋很容易分心吗？

你没有我的资料吗？我问道。我确信外面有一半的公司都有。走进一家商店，只有你想要的东西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很常见。或者至少是某些算法怀疑你想要的东西。

个人资料并不能说明一切。

我不打算反驳这一点。尤其是现在，当我蹲下身子，让自己更不容易被现时，我在拐角处看到一对模特三人组，旁边站着一条黑绿色的蛇，有一辆公共汽车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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