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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川清俊的面容霎时就黑了,摸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认出他?
他低头靠近,从阮软的左边侧过脸,潮热的鼻息蹭过她耳尖,带着几丝咬牙切齿的严厉,“你再说一次?”
阮软手脚一冰,当下拽下覆眼的黑丝带,江屿川那张365度无死角的冰块脸就怼在她眼前。
刚刚那一点点艰难堆积起来的紧张,惶恐,兴奋甚至是期待在这一刻通通粉碎成渣。
一种被人戏耍的羞愤感。
阮软缓缓汲了口气,恨不得撕了他,“怎么,才两个小时没见,小叔叔就破产了吗?居然沦落到白马会所当头牌来了!”
江屿川盯着她几乎打结的小眉毛,抬手轻抵住她眉心,“你来做什么?”
“与你无关!”
阮软撇开头躲开江屿川的触碰,想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料江屿川大手一捞,紧紧扣住她后腰,两人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贴在墙角根。
他神色冷淡,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偏偏阮软先不争气地乱了呼吸。
他重复,“你来做什么?”
“来白马会所还能做什么?”阮软咬着下唇,“找男人睡觉呗。”
她语气依旧横,可眼神里的凶狠却撑不起来,江屿川知道阮软也只能撑到这了。
她抗拒不了他,再过会,估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他盯着阮软因倔强而紧抿成线的唇角,没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炙热,凶狠,不容拒绝。
阮软双手撑住他胸脯试图将人推开,可在江屿川面前她那点力道还不够挠痒痒。
他握住她燥热的手心,十指相扣,哑声问:“去哪睡?”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阮软靠着墙,大口喘息,一开口尽是委屈,“你凶我,我才不跟你睡。”
江屿川眸底多了几丝不知名的情愫,他喉间溢出一声闷笑,低下头吻着她娇白的耳珠,声音充满了磁性,“真的?”
阮软咬紧牙关,可架不住江屿川猛烈的攻势,没撑多久就破防了。
她带着些许哭腔,扯开江屿川的西装,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假的!”
江屿川笑了出来,捏住她下巴,低头深吻。
门外的陈桃正靠在走廊边的窗台抽烟,侧身的时候突然瞧见包房门被人一脚从里面踹开。
江屿川搂着阮软从里面走出来,准确地说是吻出来。
阮软脚心离地被江屿川缠抱着,从门口,穿过长廊再进入电梯,那干柴烈火的架势一点也不怕被人撞见。
哪怕是见过大场面的陈桃也不禁羞红了脸。
这一天到晚的,就不知道累么?
她撇过头,深吸一口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在电梯门“叮”地合上后,陈桃指间衔着烟,算了,不忍了。
她拨通经理的电话,“季度头牌,两个,马上送过来。”
江屿川将阮软带上自己的车,阮软不安分地揪着他不撒手。
他将安全带绑好,耐心哄道:“听话。”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刚扣上的安全带就被阮软一把扯开,她放倒座椅就想爬到驾驶室。
江屿川踩下油门,单手禁锢住她不安分的手,抵在唇边吻了一下,“别闹,再忍忍。”
这事常人能忍,可阮软忍不了。
凭什么撩完她又让她忍着?
这分明故意折磨她!
阮软咬着牙,愤恨道:“小叔叔是不是不行了?三十岁的男人开始走下坡路了,要不我给你挂个急诊?再给你点个十全大补汤!”
这可是男人的逆鳞。
哪怕日常喜怒不形于色的江屿川,眉目也染上阴鸷,他捏揉她的手心力度更大,问:“你要给我挂急诊?”
阮软心里本来就有气,“对,找京港男科最厉害的大夫,避免你成为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江屿川阴沉着脸色,不再言语,他单手握住方向盘在路口拐了个弯,直接驶入路边的湿地公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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